的手摸上阳具,低喘着撸弄起来。 甚至撸弄不够,还在meimei睡着以后发情一般cao她的xue。 裴容宁把着她发软的双腿,忍不住在腿rou上亲了一口,亲过了,兴奋地挺动起腰身,挺得阳具噗嗤噗嗤地在花xue里进出,捣到花蜜滴滴流到腿上来。 外头雨都小了,许是过去了很久。 动作快了,越来越快,裴容宁也越来越兴奋,正在睡梦里的裴玉照低声呻吟起来,嘴里不住地闷哼:“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裴容宁见到她这模样,觉得好笑,却起了坏心,凑在她脸颊上:“不要谁的?好瑟瑟告诉哥哥,谁弄得你更舒服?是哥哥弄得更舒服,还是你那小男宠弄得舒服?那瑟瑟更喜欢谁弄你?” 指望一个睡着的酒鬼回答这些问题,他是痴心妄想,自然没得到答案。 裴容宁只好更卖力地动起来,身体力行地证明一切。 又捣弄了百十下,终于在meimei颤抖的身子里突突地射了出来。 裴玉照却醒了,茫茫然地看着他:“哥哥……”他心虚起来,好在meimei没发觉,只是问了一句,“哥哥,我是不是还没吃药呢?” “吃什么药?”裴容宁替她拨开额头上的碎发,轻声道,“起来吃醒酒汤好不好?” “不好!”裴玉照大声反对,“哥哥要是再叫我吃醒酒汤,那我今天晚上就不睡觉了。” “醒酒汤都不吃,倒是惦记着吃药了?” “那当然啦,我又不是傻子,知道疼啊,今天要是不吃药的话,小腹那里要疼一天的。” 裴容宁如临大敌,忙把她揽到膝盖上,摸了摸她的头发,认真又急切地询问:“怎么了?吃的是什么药?好端端为什么疼起来了?早也不告诉哥哥?” 她懵了似的睁开眼:“这几日不是天气暖嘛,我都换了薄靴子了,谁知前几日倒春寒下了雪,靴子一下湿了。一天冻下来,回去就疼了。” 裴容宁心疼地皱起了眉,又悔又恨。 悔自己退缩,把meimei推到别的男人那里,让她这样受罪。 恨自己愚蠢,愚蠢到相信那个男人能照顾好meimei。 甚至那缘由也浅薄,不过是望见meimei脸上似乎生出了久违的婴儿肥,不过是望见meimei时隔多年再次长高了,不过是望见她日日带着笑脸。 她这几日在马车上总捧着银壶子吃,裴容宁还颇生气地夺了去,责怪她一大早上吃冷酒。 当时的meimei却说:“吓,这不是酒啦,沈见徴啰嗦得很,我要吃一口酒他是要哇哇叫的。这是他给我灌的牛乳,说什么,吃了之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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