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微h)
龟首被牵引着来到了正确的入口,瞬间陷入温暖的包裹中。两瓣软rou将龟首含住,xue口吐出的水液滴在龟首上,顺着虬结的青筋滑落,粘湿了月商的手。 周月望喘着气,内心乞求的更多。 他顺从自己心意,往前顶了顶,月商因为太滑了没抓稳,guitou重重地碾过柔嫩的花rou。 两人皆是喟叹一声。 月商腰软得坐不直,心气上来了,带着埋怨开口:“你干嘛……” 周月望尝到甜头,捞过她的腰,腰胯不自觉地挺动,粗长的rou柱从后磨到前,又重又快。 剧烈的感受快把月商脑袋冲昏了。 快感从尾椎骨升起,一波一波,像洪水决堤一般无法阻挡。 “嗯、轻点,疼……”她泣道。 从她刚刚把那根东西握在手上时就知道了,男人的性器很粗,粗到她一只手根本圈不住,其上还覆了虬结狰狞的脉络,碰到都咯手。 黑暗的环境里,yin靡的声响像不断膨胀的泡泡,轻柔却无孔不入,似断非断,月色含羞。 月商甚至感觉到过度摩擦的麻意,她伸手想去挡住蛮力冲撞的性器:“大人……”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声,低头轻轻地咬噬她颈间的皮rou。 月商摸到满手的滑腻和湿润,她急急地缩回手,把手上的水液都抹在垫着她的那条腿上。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确令人沉醉不知今夕,周月望多么敏锐多疑的一个人,竟连殿外不加掩饰的急促脚步声也没注意到。 内侍小声唤着:“殿下,您可还在?” 是他派去拿解药的内侍。 贸然的人声让他有一瞬间的惊慌,方向没把控好,粗厚的柱首重重撞在娇嫩花rou上。 “啊……”又疼又酸涩,月商没骨头似的倒在身后人的怀中。 周月望没心思去想太多,他害怕那一声“殿下”被月商听到。 即便没有,他的理智也回来不少,眼下yin乱的现场倒让他不知所措起来,耐心也告罄,很冲地对外面的人说了个“滚”。 内侍听罢,飞一样地跑了。 月商也被惊得一个激灵,以为他在说自己,忍着腿软从他身上爬下来,很自觉地抽裤子、系腰带:“我、我这就走……” 视线里模糊得出奇,谁也看不见谁。 周月望看见个模糊的人影逃似的跑了出去。 再看看他自己,衣衫不整,形容不堪,浑身味道。 他阖上眼,须臾后才睁开。 事情这样发展于他而言也是一个警钟。 有些人,断不可留。 月商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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