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啊。” “安静,好好受着。” 她咬着牙,背部的蝴蝶骨隐隐凸出,在狂风骤雨面前挥动翅膀抖动。 屁股上一下一下挨着沈清澜手里皮带的抽打,相较于他用手打她,皮带的惩罚性明显更重,证明她犯了大错。 红印子很快纵横交错的留到了白皙的屁股上,又麻又痛,分泌出的液体沾到了他的皮带上。 十七下打完,梁初楹撑着镜子微微喘气发抖,沈清澜看了一眼皮带上的水渍拿到她跟前,“舔干净。” 她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伸出舌头来缓慢的舔舐。 沈清澜摸了摸她的头,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温柔,他的手掌很大能罩住她一整个头颅。 “好好反省。” 他将皮带系住了她的双手,往后勒紧,随后将她拽下洗手台,牵着皮带拉到了卧室里。 “我回来之前不许自己解开。” 梁初楹知道他生气了,沈清澜在外工作并非完全不理她,经常也会给她发送讯息,偶尔会有定位,更多的还是所谓精神交流的社科文章,就像是有些父母给儿女转的xx忠告。 即使成功如他,骨子里依旧是是悲观主义的信奉使徒。 沈清澜冒雨回来,晚饭还没有用,晚上还有一个半个小时的视频会,梁初楹等他走了瞧见床上的手机弹出几条消息来。 霏宇,【梁总,我和静静搬过来了】 【下雨淋湿了两个包,刚刚在收拾】 【实在是太感谢您的帮助了】 梁初楹拿起手机来,回复消息。 【好】 过了两个小时,沈清澜推门进来,卧室里只留了一盏床头阅读灯,美丽的妻子见他进来,跪坐起来,手腕上还绑着他的皮带。 “屁股不疼?” 他问。 梁初楹点头,“疼。” 沈清澜走过来,鄙视自己要受到欲望cao控的下半身,在今天推门进来见到她的第一眼。 她跟他zuoai,是不需要戴套的,因为沈清澜在几年前就做了结扎手术。 “关灯。” 梁初楹跪着回去将灯关掉,沈清澜坐过来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手腕上浮现浅浅的红痕。 “趴着过去,跪好。” 她用胳膊撑着,臀部自然而然向上抬起,卧室的窗帘只拉了一半,月光透过朦胧的白色窗纱能看见浮肿屁股上的痕迹。 沈清澜跪到她身后,伸手抚摸到她挨打过后的屁股上,指尖用力的按压,随后抓捏几下。 莹润的xue口早就等不及光临,兀自湿润,只要他在家梁初楹不敢偷着自慰,即使刚刚已经泛滥成灾。 他握住她的腰,径直的插进去,梁初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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