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我问一下。这都是我夫君画的。”
“哇，你夫君这么厉害啊，下面的人都很喜欢你夫君的画呢。”孙曼稍稍有些惊讶道。
她真的以为那个老爷爷一无是处呢。
冷非烟暴汗。
她有点猜不透这孙曼是真的傻，还是在装傻。
她心理清楚的很，孙曼下面的那些人哪里是喜欢杨小光的画啊，他们也只是想用画作为载体然后发展下线。
想到这里，冷非烟倒是有些佩服她的光师弟兼临时夫君了。
说到现代传销，已经跟以前那种按人头拿提成的模式不同了，现在都是以商品为媒介，很隐蔽的传销模式。
做商品传销，核心就是商品。
你不能随便用矿泉水就来做传销，传销的商品一定要有不可复制性，排他性，只有这样，大家才会认准这个商品，组织秩序才不会乱。
杨小光以他的画为商品媒介，上面注入的有他的气息，具有很强的防伪效果。
其实，杨小光的画工一般，但这些字画从上面一层层传下来，已经形成价值了。
就像地球的钱，就算再丑的钱，那也是能花出去的。
传销金字塔下层的人拿到杨小光的画就如同拿到货真价实的灵石。
在整个传销模式彻底崩坏之前，他们手里的这些画就是硬通货。
不过，杨小光坚决不认同他这是在搞传销，他认为自己就是在推销他的字画，只不过有人愿意花大价钱购买罢了。
杨小光卖字画这件事也很快传到了芙蓉耳朵中。
她倒是一眼看出杨小光这是在搞非法销售了，可是，四象宗并无严禁传销的规定，在整个传销模式彻底崩坏之前，她也是没办法追责杨小光的，毕竟截至目前，参与到这个‘游戏’中的人大都是赚了钱的。
不过，杨小光也是让芙蓉越发的头疼了。
“啊啊，我到底是为四象宗招来了一个什么祸害精啊。”
如果不是检查过杨小光的心神，没有被污染，芙蓉都想强制给杨小光净化心神了。
芙蓉现在突然有点害怕杨小光会毁掉传承两千年的四象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