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然突然道：“夏总去钢琴培训中心接过杨朵朵吗？”
“接过。不只是去钢琴培训中心，幼儿园也经常接。因为小光工作比较忙，朵朵的两位姑姑也不一定有时间，所以很多时候都是我接的朵朵。”夏荷道。
楚嫣然感到有些微妙。
“感觉，这夏荷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楚嫣然略微沉吟，然后又道：“夏总，冒昧的问一句啊，你和杨小光到底...”
夏荷沉默少许，才平静道：“朋友。我们在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了，已经差不多十多年了。”
“额，怪不得你会让他做你的秘书。”楚嫣然语锋一转，突然又道：“你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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