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乌发里,因快感和痛楚而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辛玉的四根手指都进去了,在rouxue深处无所顾忌地抠挖着,侵入每一处能被抻开拓宽的褶皱。 异物在肠道里让沈燕归觉得反胃又有点恶心。但因为是辛玉。因为是辛玉。他剧烈地颤抖着,低低地、yin荡地喘息着,被她顶得前后晃动,终于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 原来男人也可以被女人cao成这样。沈燕归想。他现在真的、真的好舒服。 辛玉的指尖碰到一点温暖又湿润的触感,那是从沈燕归肠腔深处渗出的液体。 她的凤凰是如此敏感、如此柔软,第一次被进入、被侵犯,就颤颤巍巍地吐出甜汁,yin液发sao似的淌个不停。 沈燕归的双眼曾有“至深至浅清溪”之美誉。他年纪轻轻就以一己之力涤净江湖邪恶,看透世事却不世故,眼里的情绪总是那么从容又洒脱。 可眼下…… “阿徊是……是名器。” 辛玉的脸因兴奋而泛红,一边惊讶地叹气,一边捏揉沈燕归渐渐充血肿胀的乳尖,用温文和婉的外表,说出下流不堪的评价。 “嗯……啊啊啊!” 腰臀抖得更厉害,沈燕归的舌尖顶了一点在外面,拱起背,濒死般仰起脖颈。 放在旁边的手将床板握出一个裂口的同时,肠腔吐出一大股yin液,阳根也跟着射出微凉又黏稠的白浊,打湿了辛玉的亵衣下摆。 辛玉紧紧盯着那骨相完美的俊脸上满溢的媚态与放浪,不禁目露痴迷。 女人放下青年的腿,低下头,红舌在他小腹上留下湿润而yin靡的痕迹。 染着铃兰幽香的乌发如瀑般流泻,与身下人被冷汗浸得潮湿的乱发混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沈燕归想蜷起身体,躲开她舌尖的侵犯,但双腿不听使唤,只能任由施为。 “……你怎么……怎么如此熟练?”青年喘着气问。 女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如雪素颜因羞涩而染出一片红霞:“我去小倌馆取过经……” “小倌馆?”沈燕归不可置信地提高声音,“你去过南风馆?你……你碰过别人?” 辛玉自觉失言,慌忙弥补:“只是在小倌身上试手!我不想弄伤阿徊你!” “你碰过别人!”沈燕归彻底崩溃了,扬起手,又看见她脸上余肿未消的掌印,一时无法动作。 “辛玉!你混蛋!你居然碰过别人!你滚出去!” 辛玉眼里又浮出血丝。 那张永远娴雅恬静的面具层层碎裂了,泻出一腔剧毒的妒火:“我滚出去?在外拥红倚翠好不惬意的‘神火剑’才该滚出去!”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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