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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不能沾水,你不提前说,她受了罪还挨你的骂,你好大的威风。”
一个接一个的离谱指责,在陆聿柏的嘴里说出来,他盛气凌人到,席欢就是那心思歹毒的恶人。
席欢一再让自己冷静,“伤口不能沾水,这是常识。”
“狡辩。”陆聿柏不听解释,给她扣下一顶帽子,再度质问,“她现在发烧了,你又怎么解释?”
他眉目带着焦躁和担忧,一个小水泡都能让他心疼成那样的,人又发烧了,他心不得疼死?
可席欢的心也疼,“我告诉过她,吃消炎药!”
若说伤口不能沾水,是她失职没有嘱咐,可她明明确确的说过了吃药,甚至把药单独拿出来了!
她的解释并未换来陆聿柏的谅解,他的眸光一如既往的冰寒,甚至愈发的冷。
“那你是什么意思?”席欢再度开口,“难道我还能故意针对她?”
陆聿柏将一切的错误推脱在她身上,此刻又咄咄逼人,足以证明不是她解释就能解决的。
阁楼内霎时间气息僵固,令人窒息,席欢喉咙发紧,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柜子后面的波斯猫探出头来,看了两眼没吃完的猫粮,显然是还没吃饱。
但陆聿柏凌人的气息太强,它不敢出来。
片刻,男人开口,很直接,“明天再过去,给小娅道歉。”
暖橘灯光,也遮不住席欢突然间白下来的脸色。
她嘴唇性感饱满,看起来软绵,但其实嘴硬得很,“你给柳小姐另请高明吧,她伤得'太严重',去医院找专家大夫处理,我怕耽误了她。”
柳婧娅到底怎么跟陆聿柏说的,她不清楚。
不管这中间是误会还是什么,她都不想再沾柳婧娅的边了。
她推着陆聿柏出阁楼,把门关了后,往楼下走。
陆聿柏声音涔涔,“你母亲的医药费该缴了。”
席欢脚步顿住,脸色由白,变为惨白。
男人已经在她身后走出来,下楼,修长挺拔的身姿走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