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来,陆聿柏的面容略显担忧,“哮喘。”
“张妈呢?”她下意识的问。
“你比张妈专业。”陆聿柏仍旧是相中了她的职业性质。
席欢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猝不及防看清楚陆聿柏眼底的讽刺,立刻噤声。
她是不是该庆幸,还有让陆聿柏需要的地方,才能有资格跟他做这样的‘交易’?
下意识的骨气,被陆聿柏的讽刺,一点点磨平,直至彻底消失。
“我知道了。”她声音很小,吐字艰难。
陆聿柏揪着不放,手指扣响桌沿,“怎么?不情愿?我不喜欢强人所难。”
席欢咬紧齿贝,声音颤颤,“没有。”
头顶,男人的目光消失,话题落定,除了席欢心里依旧泛起敛起,像是刚刚的针锋相对不存在那般。
他又抬起头,语气寻常的问,“这几天去哪儿了?”
“温南音那里,我一个人害……”席欢手指紧紧揪着衣服,眼帘垂下。
陆聿柏打断她,“以后不许在外面过夜。”
他不问,不听她为什么在外面过夜,只会下达命令。
“你见过南音的,她是女孩子,住的地方也很安全。”席欢不能答应他。
万一他以后又不回来呢?她迟早被吓死在这半山腰的房子里。
“路上安全吗?”陆聿柏起身,绕过长桌走到她跟前,将她头顶的光亮遮住,“长得招人,你不找麻烦麻烦也找你,章雷的事儿忘了?”
这话不是席欢第一次听。
上大学的第一年,时间宽松,她不顾李歆芸的反对,在一家超市打暑假工。
超市晚上十点下班,正赶着最后一班公交车的点儿,她每次抄近路去公交站,不过两天就被几个小混混盯上了。
近路是一条冗长的巷子,光线昏暗,几个小混混前后夹击,把她堵在里面。
她慌了,差点儿被欺负——
陆聿柏及时出现,救了她。
那时他眼神冷得像寒冬的冰窟,教训完了混混带她上车,又把她给骂了一顿。
李歆芸也生气,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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