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社会不过几年时间,陆聿柏举手投足间的矜贵和成功气息,散发出无限光芒,对女人更具杀伤力。
不仅是外貌,能力。
床上亦是如此。
席欢自幼跳舞,身材好身体软,容貌姣好并且皮肤白嫩。
鼻尖儿上一颗黑色的痣,每次剧烈运动后痣的周围泛红,栩栩如生。
她是有些受不住陆聿柏的需求,总是被欺负到最后哭着求饶。
可她小脸白里透红,迷离、情欲的眸含水,越看越让人想欺负。
尤其,她喊惯了他‘二哥’。
称呼禁忌下的刺激,男人是最无法抗拒的。
她自知在这方面,陆聿柏的失控是真的。
不论折腾多少姿势,最后的结尾都是她跪趴在床,这样易孕。
男人身材精壮有力,腰腹挺力时她那两条纤细的腿压根稳不住。
她每次都能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被干趴下’。
两股战战,陆聿柏覆在她后颈,灼热的呼吸喷洒,伴着他粗喘。
渐渐平息,他略带薄茧的手下移,拍拍她挺拔圆润的臀,说了句‘抬高点’,下床。
她重新跪好,直到他洗完澡在浴室出来,才下床去洗漱。
床上的他多么热情似火,床下的他多么冷酷无情。
落差大到席欢只能习惯性地自欺欺人,视而不见。
她关了浴室门,打开水龙头后,在浴柜角落的卫生棉袋子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一颗粉色的小药粒吞下。
那是避孕药。
关于陆聿柏不爱她这事儿,她不会欺骗自己。
三个月前她大学毕业,本应回南海,但同学聚会上喝多,不知怎的就跟陆聿柏上了床。
来接她回南海的人撞了个正着,如了父亲的愿,她嫁给陆聿柏。
陆聿柏没她想象中那么反感这事儿。
陆家是权贵,政商势力均衡,混得风生水起,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儿媳。
他们只需找个教养好,容貌好的提供下一代良好基因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