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徽音一愣,随后尴尬地气闷。 说什么都不是,这人多煞风景! 只好自己衔着系带,摸黑慢慢地解开,秋天的夜晚冷得不近人情,激得徽音肩膀幅度很小地一颤,转瞬就被压向了暖烘烘的胸膛。交媾如打仗,耶律炽试探般地摸了摸女人雪白的小腹,平坦绵软的一道,细腻得像天山新落的雪,体温燎过去,能够感受到皮rou轻微的痉挛,在他指下漫出汹涌的情欲。 徽音额头渗出一颗颗细汗,胸腔经受几次深深的起伏,腔rou一圈圈裹满手指,饱胀得寸步难行。他复黏过来,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又低下头去吻。 黏糊糊的…… 徽音呼吸凌乱,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记得……你以前有这么黏人……” 随手按在耶律炽胯下揉搓,两条眉毛蹙起,徽音的神色渐渐变得有点古怪。羌人与汉人果真不同,茹毛饮血不说,就连胯下之物,也不似常人。 模糊的影子在帐外浮动,直到如约连成一片。耶律炽闷哼一声,呻吟在喉咙里沙哑地滚动一圈,瞳中两轮金环煌煌,愈看便愈盛,烈得快要跳出活火来。 他不语,只是举眼缱绻地注视着她。 这目光像秋天的湖水,很静,很凉,光波清湛,涟漪轻轻。 徽音捂住额头,闭上了眼,心道,我曾在并州无数次见到过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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