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愤怒地捂住他的嘴,力道强大得他马上要窒息,仿佛这样就能遮挡他自轻自贱的笑。但那双眼睛,那双漠然的眼睛依然死物一般朝着他的方向。 不是的…… 它不是这样的…… 它曾充盈着溢出来的悲伤和天真的喜悦,也有求知的渴望和对命运的指控,还有烧不尽的爱欲,为他点燃照亮谬误之途的火把。 它本该是生动的,丰富的,绚丽的,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可现在这又是什么? 拉帝奥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个人明明已经跟自己再无任何关系,却还会为他的自暴自弃丧失理智。 前胸口袋里的手帕被塞到他嘴里,他腰间的皮带被缠在小臂上,西裤的扣子崩开拉链也被扯坏,内裤被撕得稀烂。枪抵在裸露的下体,冰冷的触感激起鸡皮疙瘩。 枪口压在卵袋之间死死抵着一路向下,白皙的rou体浮现红痕。准星上没有磨平的金属瑕疵划破皮肤,像针一样留下细细长长的破口。 枪在会阴处停下,狠狠地往里顶,仿佛想要捅破这层rou,戳进身体里翻搅一番,好好看看这个人的真心。 “唔……” 砂金的身体终于有了些许紧张的反应。皮肤被划破的感觉火辣辣的,仿佛撕开身体的前奏。裂缝里滚落的血珠一颗又一颗,全都堆积在皮rou的凹陷里,黏黏腻腻。 但拉帝奥的枪还没停下,它径直朝着身下的xiaoxue而去。没有扩张也没有爱抚,冰冷坚硬的金属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闯进身体。 “唔!!!” 即便沾了鲜血枪管还是太过干涩,砂金疼得弓起背,浑身肌rou绷的死紧,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如果拉帝奥现在开枪,我一定会死的很好看…… 但求死之人尚不能如愿,枪管没有顾忌xiaoxue的干涩,在拉帝奥的手中飞快地抽插起来。 “唔……唔……” 准星像一把钝刀蛮横地撑开内里,砂金不舒服地扭动起来。 拉帝奥空出的手压在砂金的小腹紧紧按住乱动的人,他还是很瘦,甚至枪捅进去都能感受得到细微的凸起。 他想起把他捡回家的那一天,那时他还不叫“砂金”,脖子上的烙印也还泛着红。他在浴室里将那瘦弱的身体看了个遍,皮rou如纸一样薄,清洗的时候不敢用力,仿佛随便搓揉就会被骨头戳穿。 但即便rou体看起来半死不活,那时他望向自己的眼里,依旧能找到强烈的求生欲和旺盛的生命力。 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是谁? 你不是他。 拉帝奥发狠似的加重了手下的动作,每一次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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