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广陵王见袁绍走后便起身拴上了房门。 “抱歉,长公子,让你在弟弟面前出糗了。” 袁基正撑着床榻艰难地下了地,闻言却是微微摇头,淡笑道,“无妨,我不在意。” 他害怕的从来都不是在弟弟或其他外人面前出丑,而是…… “我在意的是,殿下如今尽兴了吗?” 广陵王动作一顿,被撩得乱了心神。 “倘若我说,本王尚未尽兴呢?”广陵王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袁基的表情。 只见袁基面上毫无愠色,只是温柔地笑着,“那在下自然是陪到殿下尽兴为止。” 广陵王几乎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沉吟道,“本王也不是不守信之人,说好会在舞后让长公子解脱,就不会食言。” 袁基于是忍着身上的不适作了一揖,“那袁基便谢过殿下。” “长公子也不用过早言谢,说好了要为我温酒,长公子却把我的好酒漏了不少出来,连衣衫都浸湿了,这笔帐本王待会儿会和长公子好好清算的。” “是,袁基甘愿受罚。” 于是,袁基便避开广陵王到屏风后面排出了体内的酒水——不是广陵王良心发现肯放弃这种亵玩袁基的好机会,而是袁基自己抗拒得厉害,无论广陵王怎么威逼利诱也不肯同意在她面前排泄。 对此,广陵王只能妥协,然后恶狠狠地在心里给袁基又记了一笔。 半晌,排泄完毕清洗干净的袁基刚从屏风后走出,便被小心眼的广陵王拉着按到了大鼓上。 “咚” “殿下想如何惩罚在下呢?”袁基安安静静地趴伏在鼓面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广陵王粗鲁地撩起袁基的衣摆,像个急不可耐的浪荡子般褪下了他白色的贴身亵裤,“长公子不必心急,待会你自会知晓。” “唔” 袁基背对着广陵王看不见她的动作,直到一根微凉的手指毫无预兆地闯进身体里,他才控制不住地轻哼一声。 纤细的手指在身体里胡乱搅动着,力道一点也不温柔,袁基却不曾喊停,只是微蹙着眉头默默地忍受。 “长公子可知,酒具若盛久了酒,日后哪怕是空置时,也会散发出一股酒香。”广陵王一边说着,一边又加了一根手指。 “若这酒具能因散发酒香而获嗯唔——获得殿下的青睐,”袁基被体内的手指扰得不堪其乱,却强忍着接着说,“那,那便是这酒具的荣幸。” 广陵王笑着又添了一根手指,动作愈发不顾忌,“长公子蕙质兰心,总是能说出让本王高兴的话。” “呜……” 袁基后边许久没被拓开过了,现在紧致到仅吞三指都有些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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