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别薅了!”路西法大声喊道。 朦胧的意识慢慢回笼,席勒的手指用力,再次拽下四五根羽毛。 伴随着逐渐复苏的意识,身体的酸痛也慢慢汇聚到感官之上。席勒腿软到几乎站不住,他揣着气,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路西法身上。 “松手。”席勒拍了拍路西法的手臂,他们的身体慢慢分离,液体顺着席勒的双腿流下来,这令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换人,到我了。”布鲁斯面无表情地说。 席勒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而布鲁斯盯着席勒:“你刚刚捅了我一刀。” 他甚至掏出遥控器,在席勒面前晃了一下。 “你以为凭那就可以控制我吗?” “当然不,但您刚刚为什么不反抗?” 路西法看看席勒又看看布鲁斯,说:“你们俩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 席勒立刻扭过头,盯着路西法,他刚要说话,布鲁斯的身体就又贴了上来。 “不得不说,他确实一点经验没有,比如,这个房间里甚至没有一张床——以至于我们不得不站着做。” “你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有。”路西法毫不在意的耸肩,他走到席勒面前,单膝跪下,这个动作让席勒产生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伞不在他的手里,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席勒的手指攥紧又松开,那种失控所带来的幻觉再一次若隐若现。 直到路西法掰开他的手指,把伞塞进来。 席勒抿紧嘴巴,布鲁斯的经验也许没有路西法丰富,但他的前戏和润滑要足得多。 哪怕已经被进入过一次了,席勒依然能够感觉到,布鲁斯动作轻柔地润滑和调情。 手指一点点开扩甬道,在敏感点上剐蹭,酸软和酥麻的快感再次升起,但席勒却绷得更紧。布鲁斯甚至觉得自己要移动手指都有些困难。 伞可以给予席勒安全感,但不能阻挡幻觉。 空间再度扭曲,血rou又要浮现出来。 突然,席勒的身体再次僵硬,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血rou愈发清晰,但这一次,席勒不能再次攻击了。 他被迫承受着幻觉、布鲁斯和路西法的三重撞击,快感与狂乱,恐惧与兴奋编织在一起,汇聚成一张巨大的蛛网,席勒被牢牢锁死在这张网上。 不能挣扎,不能反抗,也不能伤害。 很……安全。 席勒第一次放纵自己沉沦于失控和快感中,他双腿的肌rou在痉挛,幻觉在慢慢消失,痛苦和愧疚消退之后,是生理上多巴胺分泌带来的极致愉悦。 细碎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吼叫。 那双灰色的眼睛里,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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