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比登天都难。 于是他只能猜,猜猜猜,比被压着刷题的时候还抓耳捞腮。 老子凭什么还要猜你心思! 他光着脚,愤愤地走进家里,把地板踩得啪啪作响。 宗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生气的时候,他终于多了活人才该有的状态。 司疆把一瓶矿泉水往茶几上一放。 表情故作桀骜:“我先去洗个澡,你自便。”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把空调打开。 偷偷侧头,发现宗盐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连忙把视线收回,往浴室走。 宗盐也不在意,掏出手机看信息。 一个黑影又站到她身边。 宗盐抬头:“?” 司疆从她身旁捡回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才又扔给她。 “无聊就看电视。” 宗盐接住遥控器,往茶几上一放,依旧是“嗯”了一声。 司疆这才满意地离开,没有再折身返回。 “学姐,你还没回来吗?” “嗯,有点事。你早睡。“ “好,学姐不要忙到太晚,晚安!” “晚安。” 她回复了白袤的讯息,才稍微放松下来。 白袤是个很知分寸的人,从不会越过界限,问宗盐的私事,也不会向她寻求解释或是承诺。 就像她今天走到一半,突然和他说,让他先回家,自己回学校一趟。 白袤也只是点点头,让她去忙。 甚至不追问宗盐回学校是要做什么。 和这样的人相处,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舒服吧。 司疆……和他就是两个极端。 不听到想听的话,得到想要的东西,他绝不会罢休。 自我到了极点。 宗盐把电视机关了,她对屏幕上热闹的画面没有兴趣。 起身,在客厅里走了一圈,才在柜子里发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 “哗啦哗啦。” 水流冲洗着身上的汗和血渍,他洗了个战斗澡,稍微清洁后,就取下浴巾,绕在腰间,快速走出浴室。 只要在家,家里的所有灯都是打开着的。 一整晚都不会关,亮堂得好似白日。 只是房子越亮,就越显得空,除了偶尔来访的陈柏,这里从来只有司疆一个人。 所以站在床边,拿着相框看的宗盐就显得那么突出。 她背对着浴室门,微微低头,似乎在仔细观察那个相框。 司疆有些呆滞,不知道她怎么就进了自己卧室。 不过…… 他冲过去把相框夺过,瞄了一眼,赶紧扔进抽屉里。 “你怎么乱动我的东西。” 想到相片上自己和几个美女的合照,他有些心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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