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怪异的规矩。 之前不理解为什么老公非要搬出去住,或许就是因为安藤家的传统。 离谱到匪夷所思,很难想象新世纪居然还会有侍奉家族男性的习俗。 而曾经结城最喜欢的就是抱着自己,一遍遍的在耳边低喃。 清冽的嗓音温柔干净却带着诡异的偏执一次次重复:“禾奈乖乖,就我们两人,千万不要回去。” 想明白了一切后让阮娇瞳孔倏然紧缩。 所以自己不应该回来的。 但是一切都晚了,从重新踏入这里时,就如同新婚的那天晚上所说得一样。 禾奈,你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安藤野明没有解释,而是前倾轻柔的吮吻嫩滑的脸颊,手指探入衣裳内揉捏着嫩乳。 深色的瞳孔如同一片盛满了爱欲的海洋,炙热坦诚。 阮娇在他的怀里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没有骨头一样无力的用手抵住他。 舌尖牵连处交缠的丝线,高挺的鼻尖似有若无的在她小巧的鼻头上磨蹭,动作慵懒却带着几丝温情。 灼热的呼吸逐渐逼近她的耳朵,声音带着低懒与沙哑:“禾奈好乖,喜欢和伯父zuoai吗?” “呜嗯……不、不喜欢……” 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下zuoai的阮娇有些抗拒,可更多的是内心涌动的禁忌感带来愉悦。 偏头想要躲闪开腻歪的亲吻。 脖颈和锁骨被舔舐啃咬着,就连嫩乳和腿心也被男人肆意的揉弄,一股股的酥麻以及本能令阮娇浑身瘫软。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身后拉开拉链,直接将衣服扯开,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带着薄茧的手指从细腻的肌肤上碾磨过,感受着手下的肌肤在微微的细颤。 昏暗的灯光下,阮娇的肌肤瓷白细腻泛着粉,纤细的腰肢一只手都握的过来,两颗樱红的乳尖颤颤巍巍的挺立着,像雪山上含苞待放的娇花,引诱着人去采撷。 眼眸湿漉漉的,睫毛轻颤,白皙的小脸上布满了潮红,嫩粉的指尖紧了紧攥着男人身上同样纯黑的衣服。 喉咙中溢出细碎的娇喘,又害怕又期待。 感觉好奇怪,比以往都要刺激。 嗯唔!湿润的眼眸瞥到最前方摆放的庄严肃静的灵牌顿时一阵羞耻和眩晕涌上心头。 似乎还能看到灵牌上那个清俊的男人眼睛正朝着自己看过来。 看着往日自己保护的好好的心爱老婆是如何被长辈压在身下蹂躏和侵犯。 沉沦在禁忌中的快感。 不可以,至少不要在这里,简直太罪恶了! “求求你,别弄了,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 阮娇迷糊的意识稍微清醒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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