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摄政王的话,本府……”林云敬下了台阶,朝着顾南昇行礼。 可不等他解释清楚,顾南昇又打断了他的话,视线从顾子烨的身上擦过林澜衣落到了林锦曦那儿: “唱戏呢?这白衣戏子演的什么?哭丧?” “嗯,演技不错,冥夜,赏!” “是!摄政王!”冥夜接了命令,本打算摸出一枚银钱出来,寻思了一下,弯腰,在地上捡了一颗小石头,默默的擦了擦,放到了顾南昇的掌心。 顾南昇满意了勾了下嘴角,将这小石头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弹到了林澜衣的脑门子上…… 林澜衣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脑门子一疼,下意识的用手去摸,却摸到一手的血! 她的脸色顿时白的不能更白…… “那个戏子,还不跪谢摄政王的赏?”小石头还没落地,冥夜已经厉喝一声。 林锦曦差点笑出了声来,顾南昇这一招真是让她——好喜欢! 林澜衣却气的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这是羞辱,赤果果的羞辱! 可偏偏羞辱她的人是顾南昇,是大兴王朝的战神,是连顾子烨都无法与之抗衡的摄政王! “……臣女跪谢摄政王的……赏。” 她忍痛朝着顾南昇磕头,将这几个说的无比的艰难。 说完,她才抬起头,任由着额头上的血流在脸上,一双大眼睛泪汪汪的,像极了被欺负的可怜人儿。 “臣女?你是谁家的臣女?”冥夜抬高了音量问:“谁家的臣女胆子这么大,摄政王没喊平身就自个儿起了?” “对摄政王不敬,这戏子嫌自己命太长。”冥月补刀。 林澜衣吓的再次“咚”的一声匍匐下身,五体投地! “皇叔!”顾子烨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澜衣是永安侯府的女儿,是侄儿的女人,她肚子里已经怀着侄儿的孩儿……若是她哪里冲撞到皇叔,侄儿替她与皇叔赔个不是,还请皇叔莫要与她计较,以免我……皇室血脉有失!” 这话,听起来还有几分软硬皆具。 “嗯?皇室血脉?”顾南昇盯着顾子烨,面无表情:“可是怎么办?皇叔这个人呢,最看不顺眼的,就是皇室血脉!” 他转动手里的佛珠,说的漫不经心的: “活人本王都忘了杀了多少了,一个戏子腹中尚未成形的野种,皇室血脉?呵~” “二皇侄啊,皇叔昨儿晚上才与皇帝说,你是个好的,让皇帝选你做储君,今儿就听了一路关于你的风流艳事……” 他转过身:“冥夜,去,再跟皇帝说说,二皇子私事儿缠身,怕是两三年内,都无心政事,立储的旨意,撤了吧!”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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