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粒,把玩在指尖,拉扯揉捏,将他玩弄得呻吟不止,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jingye喷在他的脸上,唇舌上,胸膛上,斑斑点点,yin荡得像是吃不下jingye的sao货。 “真失职。”烛涯道。 “你、呃——” 烛涯最终还是决定不折磨他了。缩小一圈过后他的xiaoxue松弛多了,她挺身在那软xue里抽插起来,将他按在身前,屁股高高翘起,如同打桩一般啪啪地撞击在那yinchun上。 “宁、宁婉…呃…哈啊慢点…不行,要,要射了…不…呜啊啊啊——” “路指挥使,你究竟能审出来什么呢?” “cao得太、太深了,宁婉,呃,呜哈、呜…顶到zigong了…别再进去了呃!” “不行、不、宁婉!会、会尿——呃啊!” 路铎被掐着腰猛烈撞击着,他的yinjing被迫前后摇晃着,剧烈深入的抽插将狭窄的宫口顶开,guitou直接冲进了最为敏感的zigong,他如同高潮失禁般浑身颤抖着浪叫起来,xiaoxue死死绞紧那进出的长棍,被顶到最深处的那一刹那yinjing剧烈颤抖,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来。 sao的没边的性奴往往最容易高潮,不应期也很短,他不过几分钟又恢复如初,没吃到jingye的zigong欲求不满地催促着,他满脸潮红地yin叫着,那saoxue开始自觉往那jiba上撞去。 “嗬、嗬啊…cao…cao得好舒服…哈啊…宁小姐的jiba…灌满…sao逼…” “真的想要本小姐的jingye灌满你的saoxue?” “想,嗯…想吃宁小姐的…jiba好粗…快把saozigong插烂了,呜——要去了!哈啊!” 不过是进出三十几下,他便控制不住地潮喷,xuerou阵阵收拢,挛缩着喷出yin汁,saoxue更是泥泞不堪,大腿根部全都是亮晶晶的yin水,滴滴答答往下面流着,将整个床榻都弄得湿漉无比。 她将jingye射进那zigong当中,察觉到建立的某种微弱联系,倒是挑了挑眉。 还有这种控制忠心的手段呢。 cao了一次,这辈子就离不开了。 路铎身子一软,跪趴在软枕上,周身潮红,喘息剧烈。 烛涯解除了常识修改,看着路铎猝而僵硬的身子,对上那猩红的视线,她语重心长拍了拍路指挥使的屁股。 “与其想着如何杀了我,不如仔细考虑一下,怎么和你的亲亲皇帝解释一下你的背叛,以及——怎么解决你每月一次的性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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