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受力点,用了点力顶了上去。 guitou撞进某个软软的小洞,和褶皱的rou包触感不同,虽同样酥软,却像能顶进深处一样让他心神所动。 就那一下,他便不敢再顶。 姜榆也无疑其他,自顾自夹着roubang前后扭腰,任凭缠绵的rou根上连绵不绝的青筋摩擦rou壁,带来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快感。 吸吮过度的软rou渐渐痉挛,小腹酸涩发麻,连片yin液宣泄而下,兜头灌溉进马眼,刺得男人头皮发麻,连嘬吸都加了力。 姜榆扯出rutou,胡乱蹭在他胸口,一口咬住他薄唇。 嗞嘬的口水交缠声不断,她蠕动的愈加欢腾,下方的小嘴儿几乎快把rou根绞断。 自己玩当然可以,但更像夹着一根会发热的玩具,虽然自己能掌控速度和深入尺度,可她更想身下的人掌控她的身体。 她使了心眼,慢慢凑到她耳边,轻轻吹气。 “宝贝。” 男人浑身僵住,rou根像插在震动器上疯狂的震颤。 这声音又酥又媚,像吃了十几个以魅色为生的妖精。 她自知这点不够,又故意发出单音节:“厉……” 温景逸耳内有个沉重的大钟嗡地一声敲响,一遍又一遍在身体里回旋。 他猛地掐紧她的臀,腰部发力,臀胯向上一顶,狠狠cao进花芯,排挤的rou包被他用力撵开,一刻不停冲进最深处。 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突如其来的撞击还是让她腿心发软,浑身如过电般发麻发颤。 她哆哆嗦嗦夹着腿,又不经意地重复:“厉……” 温景逸颅内地弦彻底断了,他发了狠,指尖嵌进了肥软的rou里,碍于手上的腿他没法大幅度翻身,只能死死压住她身体,用力向上连贯冲撞。 姜榆被刺激地叫出声,像坐在跳楼机上上上下下颠簸,rou柱拽着洞口的薄rou绷圆发白,下下脱至xue口,再用力穿刺到顶。 宫口渐渐被撞击绵软,收缩剧烈,扩张的瞬间,被男人的粗壮顶了进去,二人皆是一僵。 温景逸像做错事的孩子,手中失力,下身动都不敢动,额头浮起的热汗滚落,砸在女人高挺的胸口。 guitou误入辖区,太过紧致导致落于宫外的rou根疯狂叫嚣。 姜榆失了声,好半天才捡回被撞溃散的思维,她松散圈住对方的脖子,像条滑软的蛇,滋滋吐着蛇信。 “厉害,宝贝。” 舌尖轻轻舔住滚动的喉结,在他紧张的瞬间咬住那层薄薄的皮肤。 “好喜欢……”她大喘气,一路咬至锁骨,故意留下一排略浅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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