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着夹紧了腿,可xiaoxue已经有些湿了。 女人的反应和嘤咛让海日古硬了,硬得像铁一样。那东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撑破裤裆,跳出来行凶逞恶。 可海日古不着急,他还想再多看些女人羞于启齿又抑制不住的挣扎,每每看到她羞愤却放浪的模样,他都会异常满足,又忍不住想欺负她更多些。 “湿得真快啊。”他沉声说。然后笑了笑,竟把手抽了回来,没再继续。 放开人,他走到铺盖上盘腿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右肩,说:“不是要绑吗?” 男人的挑逗戛然而止,茹翩翩扭了扭两条腿,感到意外又心痒。他的撩拨从来都是直顶花心,尽情尽兴,今日却像钓鱼一样勾着她,令人焦急。 不,他肯放开她,她应当轻松才对,怎么会……觉得不满呢? 茹翩翩咬咬嘴唇,决心不表现在脸上,装作淡然的模样走了过去。迈开步子,xue口却已经流下了一点蜜汁,令她赧然。 坐在男人旁边,心脏咚咚地跳,视线也不受控制地飘向他肿胀的胯间。那里高高挺立着让人欲望。 分明已经这样了,怎么还偏要忍着? 茹翩翩被自己的腹诽吓了一跳,赶紧敛了心神,专注在海日古的肩膀上。她才不是希望这个野蛮人对她做什么呢,绝对不是…… 茹翩翩稳住指尖,熟练地解开了男人肩上的布条,重新将它们梳理。那肩头的淤血还未消退,男人该是很疼的,却从未见他在意过。 用针灸的话,会好许多。 看到伤处,茹翩翩就冷静下来,回到了医者的思路上。她伸手够过针囊和蜡烛,驾轻就熟地烤针,施针,将一根根银针准确刺入男人的xue位,没动摇分毫。 男人侧目注视着她。此刻他眼中的茹翩翩已经和当时救他于危难时的茹翩翩重叠在了一起,他的心跳也和那时的自己重叠在了一起。 这个女人真是神奇。 若说当初救他是一场误解,那此时分明已经知道了他是谁,怎么还要如此全心全意地帮他? 医者的信仰? 哼,她有时倒是比他见过的许多男人还要有骨气。 “不要再劳动这个肩膀了,”她收起针,语气真的像医馆里坐诊的医师,几分苛责,几分谆谆善诱,“虽然我私心是希望你以后再也拉不开弓提不起刀的。” 海日古被她惹笑了。 “那你还要救我?” 茹翩翩立刻瞪他,小母马亮出了铁蹄。“这是两码事。” 男人闷笑几声,只觉得有趣。她这份古怪的执拗,他并不讨厌。如果她是个男人,或许他们能成为劲敌或者朋友。 但,是女人更妙,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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