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呜咽,也许是骂人的语句。下身被捣得又狠又深,他甚至能够听见性器抽插时清晰的咕叽水响。 点玉还在舔,柔软的新生嫩rou带着点淡淡的血腥气,成为了性事里的绝佳助兴。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尖描摹着伤痕的边缘,顺着红痕的走势蜿蜒游走。月泉淮又痒又麻,几乎透不过来气,下身的快感又发了疯似的传来,他竭尽全力抓紧点玉的头发,强势地制止他的舌头:“够了……哈……老夫可不是这么教你的……” 他平了平呼吸,用力眨掉眼里的水汽,五指成爪,强迫点玉抬起头来看着他,语气嘲讽:“学艺不精……呵,也就只有走歪门邪道的路子了。” “义父……”点玉委屈得双眼发红,几欲落泪。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义父如此嘲笑讽刺。他委屈地望着月泉淮,湿红了一双眼睛,泪水要落不落。 他这番委屈模样自然是大大取悦了月泉淮。他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正要说点什么,却见点玉带着一股子气,突然抬起他的双腿扛在肩膀上,腰部重重一顶,深深地刺入进来! 月泉淮腰身一挺,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来。快感铺天盖地地冲上来,不过瞬间就将他彻底吞没。他听不见自己喘息呻吟的声音,也听不见rou体与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响,只有情欲的浪潮波涛汹涌,接连不绝地拍打着他的身体。颠簸中,月泉淮只能听见点玉带着鼻音的赌气声,那声音直勾勾地往他的耳朵里钻,仿佛刻意要他必须记住一样。 ——我一定会让义父满意的。 敏感点被百般顶弄,快感如海潮般将月泉淮淹没。贪婪的湿软xiaoxue彻底被cao得合不上嘴,只能可怜兮兮地敞开着,承受着粗壮性器的一遍遍进出。水液泛滥,交合间水声作响,阳物的每一下插入都需要将高热贪馋的肠rou狠狠捣开,用强有力的撞击为这具年轻饥渴的身体带来无尽甘美的快意;而每一下抽出又会带出大量黏稠的yin水,热情的媚rou依依不舍地吞吮挽留,面对分离时止不住的颤抖渴求。点玉喘息着加快了速度,阳具如guntang的铁柱一般在月泉淮的体内不断抽插着。yin靡的水声四溅,月泉淮喘吟不止。点玉盯着月泉淮喘息呻吟的模样,只觉得内壁如小嘴般一阵阵嘬吸不断,柔韧的肠rou从四面八方紧紧包裹上来,吸得他头皮发麻,腰眼发酥。点玉喘息着,再也按捺不住,抓住月泉淮的双腿,重重挺进最深处,一泄如注! 这一撞将月泉淮彻底送上巅峰,他整个儿绷紧了腰身,阵阵痉挛起来。月泉淮咬紧了唇瓣,喉间却溢出一声咬不住的长长哭音,xuerou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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