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怎样的风险,他在此地是来找兴趣相投的玩伴,抱着想了解野良更多事的单纯想法,结果毫无预警的被公开了关系。 他所能得出的结论仅仅是,野良是不是吃醋了? 真人虽然有着成人的外表,但言行上跟顺平倒是很对得上电波,顺平不忘初心偷偷询问野良从前是什么样子,结果看到真人一脸的痛苦面具。 真人的诞生,就在野良的见证之下,咒灵的存在源于人与人之间的诅咒,那一年日本的自杀率创下了新高,邪教的猖狂达到了顶峰。 懵懂的咒灵,自诞生起,便热爱玩弄人类的灵魂,就像婴儿会去捏能够到的东西,动物会嗅咬周遭的一切。 野良最早发现了他,真人第一次理解到了有人无法被他玩弄灵魂,像孩童第一次触碰到火焰的灼烧。 即使是咒灵,也应知道恐惧。 以及报复,真人对他的教会成员下手,试图以此影响野良,最终也没能起到什么作用,反而因为吸入太多烟雾暴走,为当时已经引起注意的野良转移了目标。 真人的描述可以简化为他打我,他一直打我,他打我这里还有那里,他还叫人来打我。 顺平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也难以说什么安慰的话,去面对真人相当委屈的反应。 只能求助的看向不远处的野良,却只得到一个没用但漂亮的笑容。 野良的理由是,靠近会染上臭味,所以要保持距离,话虽如此,顺平对他不阻拦自己的行为,还是稍微有点开心。 真人能够理解他的话,也不会打断他,或者觉得他说的话很可笑,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野良看到自己丑陋的这一面。 爱可以拯救人,但只有同态复仇能让人解脱。 他必须,像真人那样杀死欺负自己的人,唯有如此才能结束一切,才能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顺平并没有作恶的勇气,真人对他的犹豫提出了建议,承诺需要的时候会帮他一把。 他对咒灵的承诺竟报以感谢,全然不知道将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他们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天都黑了房间里也没有开灯,顺平一边抱怨一边摸索着开灯,当灯光亮起后,他第一次意识到了人的恶意,究竟有多么可怕。 那个咒灵还在进食,被撕碎的,mama的身体,在极端的怨恨之下,顺平成功除灵了这根本算不上多强的咒灵。 顺平忘记了野良还在身边,也忘记了怎么说话,因愤怒而只是在发出赫赫的声响,像被激怒的野兽在濒死前的挣扎。 悠仁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野良本来拿着两面宿傩的手指,又不动声色的放了回去。 因为悠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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