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挑眉,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刚刚荀令君来信,说是要我只问不打,你呢?” “兄长这可就误会嘉了,”郭嘉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嘉的意思是,既然兄长要审理,就不妨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都说郭祭酒是个妙人儿,百闻不如一见呐。”满宠会意。 “我一句话要兄长背这么大的骂名,”郭嘉笑盈盈地行礼,又上前一步靠近他,妩媚地眨了眨眼,“作为谢礼,接下来兄长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人人都道郭嘉是侍奉曹公枕席的内臣,满宠看着他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冷着脸说:“杨文先公忠体国,我救他,这骂名背得心甘情愿,可不是为了你的谢礼。” “随兄长怎么想,嘉就在兄长眼前,兄长就不想做点什么吗?”郭嘉毫不避讳地看着他,一双顾盼神飞的桃花眼仿佛含着春水,波光粼粼的,似乎要把人勾进去。 满宠被她看得后背发烫:“我的手段,郭祭酒应当知道吧,别的事上也一样。” 郭嘉笑了起来,伸手用指尖划过他的胸膛:“自然,嘉都说了,兄长怎么样都可以。” 满宠的呼吸突然变粗了许多,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郭嘉整个人跌进了他怀里。 满宠拉着她回屋,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郭嘉一怔,嘴角勾起:“兄长~” “快点。”满宠沉声催促。 郭嘉乖乖地照做,脱掉外袍,只留了一件淡粉色的丝质抹胸,衬得皮肤格外雪白。她抬起腿,跨坐到满宠腿上,双臂环绕住他精瘦的腰杆,俯首贴到他胸口:“兄长想怎么样调教我都可以哦。” 满宠盯着她胸口,喉咙发紧:“真的?” “自然是真的。” “都脱了。”满宠低头望着她,目光灼灼,带着几分侵略性。 郭嘉妩媚地脱了最后一件贴身的小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引得满宠喉结滚动。 他将她抱进了内室,郭嘉惊呆了,这里放着各种各样的道具,她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有,看来可以和他好好玩玩,想到这里,她瞬间软了腿。 满宠绑着她的手腕将她吊了起来,到底还是怕她受不住,留了她小半个脚掌在地面,郭嘉被迫踮起脚来,笑着问他:“兄长,审讯女犯时,也用这些玩意儿?” “国法岂因男女有异?”满宠板着脸,往她嘴里塞了一丸丹药,“含着。” 听了这句话,郭嘉更喜欢他了,乖乖含着这枚丹药:“这是什么?” “催情药。” 郭嘉努力抬起一条腿,向他展示自己湿淋淋的腿心:“兄长,我早就湿了,哪里需要这些东西。” “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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