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jing,用帕子擦干净鼻涕,望着那根依旧挺立的yinjing。 她抿了抿唇,眸子似是刚被雨水淋湿过,清澈透亮,长睫一缕一缕的结在一起。 她当即撩开裙摆想要坐上去,但一时忘了腿上穿着连体的黑色丝袜。 除非脱掉裙子,再脱丝袜,她干脆直接去撕腿心的布料,被傅序琏拦下。 “算了,衣服会乱。”他打断道。 楚乐晃了晃脸,嘴唇也亮晶晶的,“我没关系的,裙子坏就坏了。” 菱唇饱满,唇线抿直又轻启,“我的衣服会乱。” 楚乐的话哽在喉咙里,喉头有点苦涩。 她还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那我用手。” 傅序琏点了点下巴。 楚乐乖巧坐在他两腿中间的地毯上,借着口水的润滑,上下打圈揉搓着棒身。 不一会矮柜上的手机响动,有人打电话来。 傅序琏没着急接,捏了捏眉心,掀起的眼皮上有一道浅浅凹陷下去的横线。 楚乐专注手上的活计,手肘支在他腿上,离他腰腹更近。 其实就是想听听看是谁在这时候给傅序琏打电话来了。 毕竟一边做这种事,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还是挺刺激的。 傅序琏后仰在沙发上,接通了电话。 也真是奇怪,电话那头和他都默契般保持了沉默。 傅序琏倒没觉得有什么,看了眼屏幕备注。 “人呢?”电话那头先开口。 是一道平淡的女声。 傅序琏清了清嗓子,开口还是很哑,“怎么了?” “你走了么?” “没。” 傅序琏和电话那头一问一答,互相没多说一个字。 电话那头似是着急,一口气说明了来意。 “我还以为你早走了,我妈认识的那群亲戚在这,问我你在哪?” “那你说我在哪?” “洗手间。” 关于洗手间展开的一系列论述,是全世界最好用的借口之一。 傅序琏蓦地笑出了声,楚乐觉得他是发自内心的。 她咬着嘴唇,腰跪得笔直,眼睛想要望他的屏幕,食指指腹却格外灵活地扫弄着guitou上的小眼。 丝丝黏液从小眼中涌出,浸湿了指腹。 傅序琏倒吸了口气,空着的一手摸着她的脑袋,漫不经心地揉着。 楚乐眨巴着眼睛靠他更近。 “我想着如果你没走的话,我们一辆车一起走啊。”电话那头的语气随意。 楚乐抬眼望见,傅序琏的嘴角是漾起的。她跟在他身边两年,她能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 “怎么,想我了?” 傅序琏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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