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与其她从别的地方听到风声,不如他亲口告诉她。 “我不怪学长,”沈拂砚走近两步,轻轻按了按他的肩头,随即退回原地,“学长也别恨我,好不好?”她心中一时也有些酸涩难言。俩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但各自既有了对象,再私下接触,恐引人非议。 叶光澜碰了碰被她触摸过的地方,“我怎么可能怪你。我只恨自己不够强大,无法庇护心爱的女孩子。” 他没有近距离接触过霍骠,在长辈口中,是个位高权重,心狠手辣的人,年纪不大,做事却十分老练,软的不来就来硬的,还能办得滴水不漏,让人有冤无处诉,是个极为难缠可怕的男人。沈拂砚只是个无父无母的柔弱少女,被这样的人看上,她自己能有多少选择的余地?无论她做出怎样的决定,旁人都不该去指责她。 叶光澜沉沉地调整呼吸,神色恢复平静。今日是一时冲动,以后他会跟她保持距离。就算保护不了她,也不能为她带去麻烦。 “拂砚,无论如何,我报考的志愿不变。”他在心底还存了一丝幻想,世事无常,也许再等等,事情会迎来转机。 沈拂砚慢慢点头,没有再出言阻止或劝说。有一个人,始终不言放弃,真挚地,温暖地爱着自己,她即便是铁石心肠,也动容了。 叶光澜微微笑着,温柔凝眸,“拂砚,一年半之后——” “光澜!叶光澜!”一个窈窕的身影像阵风一样,越跑越近。 叶光澜抿住唇,眉心拧出一个很深的川字。 “光澜,我找了你很久,你怎么不接电话?”赵端琳望着叶光澜先是笑,娇嗔着去拉他的手。 叶光澜侧身躲过。 赵端琳有些委屈地鼓了鼓腮,这才满脸不耐地转头去打量在场的另一个人。 视线落在沈拂砚身上,她眼睛猝然睁大,脸色立刻就不好了,顾忌她身后的霍骠,勉强遏捺住没有破口大骂,当沈拂砚不存在般对叶光澜说,“她是霍二少最近收的情妇,正新鲜着呢。你怎么跟她孤男寡女呆一块儿?万一被外人看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拽起他的手臂就要离开。 赵端琳不知道叶光澜对沈拂砚的心思。但沈拂砚生得太招摇,活脱脱就是一只sao狐狸,一看就不安分。她不满意自己的未婚夫跟她单独在一起说话,怕她伺机勾引叶光澜。尽管俩人相距超过两米,规规矩矩地站着,实在看不出有任何暧昧不妥之处。 “赵端琳!”叶光澜冷下脸,用力甩开她的手,“你闭嘴。”看了眼神情木然的沈拂砚,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 他移开一步,不与赵端琳靠得太近,“这就是你们赵家的家教?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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