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之下,yin荡的青年非但觉得痛苦,反而心驰高涨,想要爱人粗暴一点、更粗暴一点。 芙蕖与他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早已看穿外表光风霁月的江大人不过是个浑身都上赶着找抽的yin荡sao货。 他表面一本正经,实则心里早恨不得有人把他那身烂皮rou打开才好,越是对他这副贱体恶劣,他便越是兴奋。 女孩伸出头颅轻轻舔舐吸吮着这处rou果,马车颠簸,时不时二人身体便相撞一起,芙蕖那秀巧的鼻梁几度埋进江大人那隐隐散发奶香的乳rou里,几乎忘情。 她的手掌伸进青年的衣襟,顺着胸膛摸向高挺的腹部,手伸进去这才发现,男人为了不显怀,竟是在自己肚皮上裹了厚厚的一层布料。 芙蕖勃然大怒,再不给他留情面,嘴上用力啃咬着那脆弱的rou果,似要生生咬下这块rou都 “呃啊!阿蕖…你为什么…”江怀安被女孩莽撞的行为折腾得痛呼出声。 “为什么要把肚子绑起来?”她叼着男人的一只雪乳,含混不清地质问。 “我要…要上朝…不可被陛下…还有同僚瞧见…啊!” 女孩并不满意这个答案,左手滑落到他的下体,两指并拢探入那早已湿滑的蜜口。 “就是这里…芙蕖…阿蕖再深一些…” 芙蕖看他这样爽,心中不忿,猛地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青年的俊颜很快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江怀安一双星眸顷刻红了眼眶,他捂着脸,噙着半眶晶莹剔透的泪,看起来煞是可怜。 这样的表情极大程度上取悦了芙蕖,她在天毒教夺权夺得昏天暗地还跑回来,可不是为了看他高兴的。 他一哭,芙蕖就将人恶狠狠拉过来猛地吻了上去,三两下除了他的亵裤,让他趴跪在坐粱上,挺身冲刺了起来。 “…太深了…唔…慢一些…阿蕖…慢一些…” 芙蕖这丫头的孽根属实非常人所能忍受,饶是已经习惯了这东西的尺寸,却仍然被她莽撞的动作骇得惊呼。 别的不说,江侍郎穿上这身大红色官服挺着肚子、翘着屁股承欢的滋味绝不是旁人能及的。 “这些日子大人可有想阿蕖?你府中的那些贱婢见江大人挺着肚子有没有如奴家这般爱着大人,恨不得就此死在大人的身上!” 江怀安知道这妖女做这事时,总爱往他身上套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满足自己恶趣味,他这副身子被她玩成这般模样,又哪里再容得下其他人。 但他并未反驳,只是流着泪媚眼如丝地喘息着勾她:“虽不及阿蕖这根真东西,假物倒也有假物的趣味。” 他还真敢应! 若说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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