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来已无希望,僵在那里只会撕裂你的下身。奉先,所以……” 貂蝉像咬掉血rou般狠吻了一下吕布的唇。吕布满面受辱苦痛,被吻过的唇却无暇感到爱人那锋利的爱,因他的神智感官都被孕痛塞到即将爆裂。 貂蝉在吊绑吕布以待孕产时,就给他喂了满杯暂镇魔痛的解药。那是她抽取内丹之力新配的,就像过往这么多日子暂慰吕布的魔痛一样,它应该能顶住魔毒的蔓延和剧痛,使吕布不至于真的痛死。 尽管她因奔波魔源、连续布阵之事伤及真元,但连着她生命内力的解药总还有效,貂蝉想到这一点,仿佛命悬一线时受到鼓舞,有些失神地自顾自连连点头。 “那解药会帮你撑住这些苦痛。奉先忍耐,我会抱紧你,会抱紧你……” 貂蝉细碎地说着梦语般的情话,吐露的全是半失神似的气音。她咬伤般吻了吕布一下后,侧身抱紧他缚紧分开的健腿,生生把手紧贴到他的蜜xue那里,徒手按住那小小的rou婴头顶,趁着魔氛回吸的本能,将那个堵死在吕布臀谷间的魔石推了回去。 这恐怖的举动将吕布惊醒。他撕裂地痛呻起来,挣得刑架闷声摇晃。他瞠白眼目,模糊地看向貂蝉,似要以猛兽自食的痛苦声音,向她疯狂恳诉什么。 貂蝉赫然回头含泪看他,死死抱紧爱人狂挣的腿。她连小半个娇拳也陷入过于湿淋撑肥的蜜xue,才能推着那rou婴滑回腹内。 她甚至能幻听到孕水滚撞的可怕悸动,吕布被悬吊斜身以积腹痛的残忍努力,登时全成泡影。 吕布已无力呻嘶,在貂蝉塞回魔胎的瞬间,他感到自己残破的生命像满是辱虐脏污的血水一样,激烈地从身体中流出去了。 “奉先!” 貂蝉扯断徒增刑虐痛楚的绳索,动作急快好像在杀自己。她猛然推开刑架,扑过去撑住吕布那般雄美却深渗残破之感的身体。 她搂住吕布的头颅,和他一起瘫撞在地。娇丽的少女紧搂着不忍再述其所遭苦难的爱人,抚摸着他满是蜜汗的脸庞和胸腹。 “未能生产,反而将带着浓重煞气的婴胎再推回去,这瞬间魔毒已至毙命之深了!” 貂蝉在神智崩塌般的痛苦中强运灵感,赫然感到吕布yin苦穿心。她豁力将吕布抱起一些,让他深陷在自己怀中。 “快饮下一杯解药,不然你会痛死的……” 貂蝉急快拍打着吕布的脸,又换成重重抚摸,唤吕布不要昏死。 吕布仿佛已坠魔狱,而貂蝉离他几生几世那么远。他就用那般无望遥看的眼神看向貂蝉,看她辛劳得像个脏兮兮的猫儿,慌乱地将一满杯流转清光的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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