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他把早前在准江拿到之印章放落几子上,推到他面前。 宗經灝放下魚桿,拿上手把玩著,舉著它,問道: "何意?" "是這次我南下,在准江太守之帶領下於一間屋子裡尋到的。" "哦!" 他挑著眉,並把玩著它。 "把它轉交到寶親王手中。" 驀然,宗經灝正眼看向他道: "我真是很想知道,當年為何二哥您要我蟄伏於寶親王身旁,而非賢親王身旁。若非這次事件,我們都不知道他藏得這般深,而二哥當年偏偏要我藏於寶親王身旁。為何?" 他輕瞥他一目,淡淡地道: "因為野心。" "您是道寶親王野心蓬勃到您很忌諱他?" "一半一半。我是很忌諱他,並非你道之原因,而是我不知道他之野心藏於何處。他表現出來像對那位置不感興趣般。偏偏,他從降生,就得到皇帝之寄望,母妃是皇帝十多年盛寵不衰之妃子,成長中便得到皇帝甚多的肯定,及冠進入朝堂辦事,經手之事辦得妥妥有條,甚得聖寵。他獨欠沒有母族之支持,經過幾十年來皇帝有意扶持楊家,使楊家於京中地位扶搖直上,雖不可與百年世家可匹配,亦可算是京中興旺勛貴之家族。然而。他有於朝堂中過於擴張勢力嗎?" "沒有。" "他不但沒有,稍有權勢之人馬,他都沒有籠絡,而你家到宗侯爺這一輩可是敗落,他才會收歸陣營。深說,於他陣營中真是位高權重之朝廷命官,除了母族及妻族,可是一個都沒有。這樣的他,求甚麼呢?" 他幽深地看向前方,稍用力握著椅柄。 "我一直想不明白。一個得天獨厚之皇子,只欠一步,便是萬人之上,他是如何約束到膨脹之野心。" 宗經灝思屬一回,又覺得是。 "相較於他,賢親王可是容易猜想,蟄伏於深,並不代表他沒有野心,他低下的動作可是一刻都沒有停下來,只是未顯露,而寶親王呢?你可比我更清楚。" 他亮著印章。 "所以,您想用它逼他出手。" "嗯!一個強勁的對手於面前,長久不出手,可是更讓對手畏懼。" "想不到二哥您會有如此想跟他決一勝負之心。" "不是。我是看不透他,才更加在意他。" "好,我知道應如何做了。" 他把印章收到手袖位置,抬頭便見江洐逸擺弄衣襬,便看見那個有別於他往日穿戴之香囊。 "二哥,您府中之綉娘刺繡功力有待改良,這樣之綉功不妥。" "這個不是她們做的,是春花特意為我做的,往日春夏,我較為引蚊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