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不过,想什么也与她无关了。 “别太疲惫了,保重身体。” 熟悉的女声响起,压在心头的愁绪轻了许多,谢序淮扬起一抹笑,“谢谢。” 赵津月说:“我救了你,你也救了我,两清了,以后更不会有瓜葛了。” 谢序淮有些茫然。 她继续说:“我要回家了,明天的票。” 谢序淮心里一沉。 心电监护仪突然响起来,他的心跳很快,生命体征都不稳定。 护士紧张地过来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心脏在抽痛,很强烈。 谢序淮不想让她担心,极力平复情绪:“没事,刚刚伤口有点疼,现在不疼了。” 护士检查伤势后离开。 两人沉默无言,外面的天色黑了下来,赵津月打开窗户透气,月光皎洁,花的香味随风拂面,清凉沁人。 她向下看去,楼底满是盛开的栀子花。 “明天什么时候走?”谢序淮先打破沉默。 赵津月仍倚在窗边赏花,“上午的票,从这里去机场要很久,可能天不亮就出发了。” “我安排人送你。” “不用。” “你救了我,我还没有报答你。” 赵津月回身指了指他胸口,“都说了,两清了。” 谢序淮的心脏不可遏制地一痛,空落落的,仿佛小舟失去桨,迷失方向,没有希望,任由河水将他淹没。 “还不知道你名字。”他带着歉意补充了句,“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是我唐突了。” 就算知道名字也做不了什么,以后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了。 她没有直接告诉他。 “姓是百家姓第一个字。”她指了指夜空,“名字里有这个。” 谢序淮想了下,“赵津月?” 她笑了,抬头看向夜空,“可能是星星,也可能是飞机……” “夜晚只有一个月亮。” 病房一瞬间安静了,只听得见心跳的声音。 他重复:“只有一个。” 月光似水流转,映在他温柔的眼眸里,含蓄而又汹涌。 赵津月移开目光。 她多希望自己天生钝感,对他人的情感变化没那么敏锐。不过,她是清醒的,犹如开了上帝视角的旁观者,只要没有影响到自身利益,就都不重要。 “我送你吧。”谢序淮忽地开口,声音有些哽咽,“我想转院,可以一起走吗?” 这一次,赵津月没有拒绝。 既然可以省下昂贵的机票钱,又不用劳累周转,何乐不为? 她是清醒的,这就是底气,他人是爱是恨,是悲是喜,都不重要。 船桨失而复得的欣喜冲淡了疼痛,身体也有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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