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掉落,那只手伸出来替她戴好,把她裹在被子里,轻轻拍着。 “月亮,我是周崇礼。” 那个男人是天生的低音炮,轻声道。 “你现在很安全,坏人都赶跑了,没事了,月亮,什么事都没有了。” 小腿剧烈的疼痛让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鼻翼间有乌木的香气,有可能是周崇礼常用的香水,符合他本人矜贵沉稳的底色,他手臂很结实,常年健身的结果,好像能给予她本能的安全感。 戚月亮的情绪似乎平稳下来,因为疼痛没忍住哭,喉咙里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发抖,抖得太厉害,周崇礼只觉得他的胸膛都在颤。 “怎么了?”他声音更轻。 戚月亮松开攥着他衣襟的手,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很热很烫,不是发烧的感觉,她强撑着意志在床上坐起来,远离了周崇礼,背部仍弓着,缩成一团,去揉抽筋的小腿,但是还是很疼,哆哆嗦嗦,不得其法。 她头发被汗湿,凌乱散开,周崇礼伸出手把她的头发捋到耳后根,说:“月亮,我来帮你好不好?” 闻到他身上的乌木香,意味着男性成熟的气息,戚月亮就感觉到身体发软,手上更没有力气,她实在疼的厉害,胡乱点点头,任由周崇礼的手从被子里穿进去摸上她的小腿,他手掌很大,手指修长,她下意识抽搐一下,他的手指用了巧劲,轻轻按压,没过多久,疼痛缓解了。 接着,一股熟悉的燥热接替了痛感,她惊恐的发现,她的内裤湿漉漉的,xiaoxue空虚瘙痒,随着周崇礼按摩的手法,戚月亮只感觉背部有电流微妙穿过,一股yin水从xue口涌出来,远远不够,她夹紧了双腿。 被子里热烘烘的,又潮又闷,戚月亮感觉到羞耻,咬着唇忍耐着,她天真的想,让周崇礼赶紧结束按摩就可以了。 过了五分钟,她红着眼睛,抓住周崇礼的衣袖。 “哥哥,”她眼泪大颗往下掉,滴在他手背上:“我又开始犯病了。” 周崇礼年长戚月亮十岁。 他素来老成,二十出头的时候,就远超同龄人稳重内敛,多年来隐忍负重,愈发寡言冷淡,周家有些老派作风,使得周崇礼像一瓶醇厚馥郁的红酒,现在,他原本一丝不苟的衬衣攥紧到泛起一层一层的皱褶,凌乱不堪,露出常年健身而结实精壮的腰腹线条,轻微而急促的浮动,隐约可见鼓起的青筋。 他的袖口挽了上去,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这只手臂扶在戚月亮单薄的背后,伸进被子里,好像体贴安抚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不知道是周崇礼逼近一米九的身高对于戚月亮来说太有压迫感,还是戚月亮太纤细瘦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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