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红,如今为人性奴,于那床笫风流,只得看得自开了,只是却到底只是个年方二八的少女,又是天性里养就的闺门肃谨,一面上自己为人性奴,要时时刻刻备着承受种种主人玩弄折辱,依着教导看些风月魔书,学些伺候男子之羞事,穿试色色侍妃衣衫,种种春意且浓,甚至随时可能要和母亲一起供同一男子肆意淫乐;这另一面上其实弘昼倚红偎翠,哪里能色色顾来,便是这宝钗已是绝色,颇得弘昼心意,才是一月难得一次招宠,青春襟怀意,斑驳少女心,其实难得伸展。依着园中规矩,自然是唤其他低位的女孩子来侍奉欢好,聊解春闷,只是这宝钗知书达理,又是明面上羞涩温存,除了房中莺儿、文杏两个丫头,还只有自己的小嫂子香菱,历来是相依为命的,偶尔唤来陪奉之外,断然没有命她处丫鬟奴儿来欢受之事,更不必说如妙玉黛玉、迎春探春等园中各房小姐姑娘了。只是莺儿年幼处子,文杏更是一团孩气只是小姑娘家,除了香菱略知那风月之事,其实到底生涩初浅,并不知就里,哪里能通风晓月,知云识雨,并不可畅怀。
其实论来也是可叹,这莺儿、文杏自小随着宝钗,实在是亲昵如姊妹,奉主若神明,只要宝钗适宜,二女本万万事无不可,于那绣床上和宝钗裸身同欢,若能解宝钗一时之需,本是贴心暖意之事,只是依着园中所谓规矩,弘昼喜好,却是那莺儿、文杏等侍奉时却要知辱,一时三叠,要花泣雨露,含悲侍奉,心头不肯,体上侍奉才是规矩。自然,只是园中各房,如今哪里能在这等细节上谨遵弘昼之命,这"辱不辱""耻不耻"本是心头事,说不清道不明。各房奴儿服侍慰藉自己房中小姐姑娘,小主妃子,已是本份上事。偏偏这宝钗最是知礼,谨守奴德,为遵循弘昼之命,取悦主人一点心头之好,便日夜教导自己房中二婢,只讲经说书,只传授些"女儿家哪怕被女主子淫玩,亦是极羞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事",二女耳融目染,竟也渐渐生了那等礼仪之心,每每侍奉时,皆是耻辱得好似被男子家胁迫奸淫,凌辱折磨,失节丧贞一般,虽然其间禁忌心态,总令这主仆多得快感,但是宝钗又是个善心人儿,见婢女这一等耻辱,常常哭得可怜,泣得伤怀,又不忍心,总是草草了事,莺儿、文杏又自年幼,又是处子,其实不解风月,这一来二去,可怜这宝钗竟是心窝里自有那一等煎熬愁怀。只是这等心事,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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