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玩来得尽兴。她虽羞于风月,总也知道男子家表面里冠冕,房内却总爱瞧女子家越是羞耻悲哀之模样越是得意,以自己姐妹之色相,辅以这等肉体厮磨之凌辱,又以这难得之秘法享受,想来必能令弘昼畅快一二。她既然计较了,如今左右掌了怡红院绣衿馆,有的是内贡的魅惑衣衫,才替妹妹选了件低胸粉紫的肚兜,又替自己选了件裹体抹胸,虽羞于不可明言,也无非想着妹妹丰腴妩媚当用纱料,自己精致柔巧可配棉质,各以衣衫衬托色相罢了。这等风月衣衫,往日间莫说穿,连见也不曾见过,今日既然用心侍奉,不仅要挖空心思穿着这等衣衫,等会子,还毕竟要脱了,以天体裸呈。想想回头自己一对姐妹,其实除了幼年,连互相的身子都未曾见过,今日同时同地要呈于男子观玩。此为耻上又耻,辱则再辱,但愿弘昼可以受用,才能有那许多后话。
偏偏她才露一二句话头,姐妹不二理,薛姨妈立时便知王夫人之心思,更随口一提:"我二人侍奉,怕还少个替主子捧衣之人……",王夫人听了脸上更是羞烧,却已知薛姨妈之真意,是要另选一丫鬟奴儿,在一旁伺候,这其间用心,捧衣端盆、服侍听宣其实不过是借口罢了,最要紧的是,园中所谓奴儿,其实都是当日伺候丫鬟,使唤下人,自己往日间是高高在上的一品夫人,贤妃贵母,说不得那一等一尊贵典雅,身份间乃是主仆天壤。而如今偏偏她们虽为奴儿,但是于这旧日名园之中,性奴禁脔之类里,其实论起来身份较自己这落魄人更为显尊。瞧着弘昼用那许多心思折渎佳人,凌辱子女,便知他最好这洁则污之,贞则辱之,贵则践之等类荒唐淫道。今日既然自己姐妹左右要受辱遭淫,一般儿也是羞,百般儿也是羞,若能将一个往日使唤丫头在一旁安素观瞧往日主母之淫态耻意,尊卑落差之间,怕不能更足弘昼之意。只是既要挑个懂事的,又不可一味挑选个才貌太盛的,故此才请教了凤姐,安排了麝月在这厢伺候。
可怜她姐妹二人,虽说用尽了这种种心思,却到底是天性里的贞妇,总不曾有一字一句的明言这种种用意。到此时双目一会,当真是百转千回,王夫人竟好似自薛姨妈眼波流转之中又读出千言万语来:这弘昼既最爱用尽古怪法子折辱玩弄女子,偏偏又为园中女子分级定位,做规矩立名份,又早有言园中不禁女女欢好,自可上位者淫玩下位者,这女女欢好,自然是亵渎清白女子家一层风月之意,然则细细思来,想必两位清白贞洁、不事风月之女子,去演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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