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叶传恩知晓。”叶玉华脸色淡然,他道,“你可是要怨我,置家国大义于不顾?但本宫告诉你,现今整个汴京,都在本宫的掌握下。” “既然你愿意犹豫,那就让人替了你。” 幕僚吓得两股战战,他还未跪地叩首,旁边的捷卫已经断绝了他的性命,临死之前,幕僚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叶玉华竟能如此果断、大胆。 “果然不能把人当人看,不然就生出了人胆,”叶玉华喃喃道,“罢了,去唤赵宜霄过来。” 这边,赵宜霄把施照琰带走后,把她幽禁在邻水的一处小阁楼里。 木窗和大门全部被钉死,阁楼周围放满了家丁仆从,屋内只有一张床榻,也无桌案、屏风、木凳之类的物件,施照琰面色发冷,又见到了那个在大相国寺里伺候自己的婆子。 婆子给她请了脉象,瞬间大惊失色:“这、这是,夫人这是小产了?看夫人脉象,也是祸福相依,就算没了跟老爷的骨血……至少免去生育之苦,也让身子利索一些。” 施照琰没说话,婆子跟外面的侍女嘀咕了一阵,在半个时辰后,端来一罐guntang的汤药,还有两盘蜜饯。 “夫人,”婆子小心翼翼地靠过来,“之前奴婢是真心想跟您调理身子的,现今也是,老爷怕是很晚才能归府,奴婢服侍您把这药喝了?” “你放这里吧,等凉一点,我自己喝。” 施照琰觉得有些无聊,婆子正好凑上来跟她说话。 “……老爷是太太的第二个孩子,小时候老爷不在府里,受了不少苦,十一二岁才被认回来,”婆子摸了摸眼角,嘴里滔滔不绝,“太爷子嗣众多,妻妾也多,哪有心思去关心老爷,甚至都不记得老爷的年岁,把老爷当做府里的四子了。” 施照琰没说话,她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奴婢被您赶回来,老爷也怨我,说我在乡下的庄子呆惯了,不会伺候贵人,”婆子说到这里,动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夫人别记挂这些,奴婢是真心……” 施照琰有些无奈:“不提这些。” 婆子眼含热泪:“夫人,老爷之所以这样器重奴婢,是因为奴婢无法生养,老爷小时候穷困,和太太都没被迎进府里,太太走投无路之下,不得已把老爷卖给了奴婢,奴婢这才有幸养了老爷几载。” 施照琰惊愕不已,根据这婆子所说,赵宜霄跟她怕是有母子情谊。 “好了,你跟郡主说这些做什么?”赵宜霄不知何时走进来,他脸色有些不好,“你先下去吧,不用你照顾。” “唉,奴婢这就退下。”婆子连忙颔首。 赵宜霄端起温热的药,用勺子盛了一些,他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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