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承穿着暴露连衣裙的女人还是没有说话,这一路上怜歌都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承上下其手,直到进了房间,她还是一样只会用那涂满艳丽挑逗口红的小嘴呼着热气。
「呼……呼……」
承把继母放到了床上,他的头脑因为运转着的冷气已经冷静了不少。
当然,也可能是走到旅馆的路途上,承的手就没有闲着,先是抱着继母,在她那有力的大腿上捏了不少手印,再是不时涌现对浮气继母的厌恶,报复性地把她按到路边的墙上舌吻个够——因为他的肆意妄为,继母的妆其实已经有点花了,但这并没有给这个女人的容貌减分,反而有种被凌辱又充满欲望的美。
「……」
承坐在继母的旁边,感受着肩旁上靠着的女人的无力,他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喂……」
女人没有回答她,依然靠着他,她用秀发磨蹭着承宽厚的肩膀,柔软的手有些撒娇地扯起他的短袖衬衫。
「喂——……喂!」
承本以为继母被他自己的暴行欺负地无力反抗,也有些自责,想跟她好好说明白,并已经有些后悔了来到爱情旅馆。
可他没想到的是,女人居然开始深入他的领口,那双小手居然在扯他的衣领。
承马上攥住了女人作怪的小手,严厉地看着自己的继母,「你在干嘛?!」
「……什么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