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碧恨不得他快点走,因为她深感体内涌起了异样的饥渴感,这感觉比之前那种来得稍缓慢,但却也十分激烈,看来刚才那顿饭菜每种都下了份量不少的媚药啊。她原只是防人下毒,已经非常小心地每盘都只吃两口,而且专挑里面的,谁知道还是被算计了。
谁说媚药不是毒,如海浪般汹涌澎湃的热流撞击着她身体里的每根神经,诉说着要男人来蹂躏的欲求。
“你,躺远点,本宫讨厌呼噜声。”
“奴才不打呼噜。”苏含不知为何,想有种守护她的欲望。原本他可以像值班太监样睡大门外的,但他却不由自主选择了床边。
“让你滚远点就滚远点。”唐碧的声音中微微破碎得有点颤抖,她知道快压抑不住了,她不想欲望控制的羞态叫人看见。
她的话刺伤了苏含的心,他答了声“是”抱起被褥走出了帷帐。
“啊……”唐碧咬破了唇瓣,尝到了血腥味,然而唇齿的疼痛却压抑不住破碎的淫荡低叫,听起来像鸟儿在低低呜咽。
“呵……呵……好热……好难受……”此刻的媚药不同之前的情动,整个人像被欲火焚烧般,气焰节高比节,令她恨不得找个男人冰冷的躯体来摩娑。
之前的媚药是发自心灵内部,如沙滩边缓缓而来的潮汐,波又波,如调情高手般媚毒慢慢浸入骨髓,令人欲罢不能。而此时的媚药,如翻江倒海般,拼命噬烧着体表,必须拿盆冰水猛烈浇上去。个是攻心,个是攻身,谁胜筹唐碧已经无法去辩解了。
攻心身是空虚的,攻身心是乱的。神智起不了作用,唐碧痛苦地咬牙切齿却忍不住地呻吟,躲在被窝里整个人蜷缩成团直发抖。
好热,热得她想掀开被褥,热得她想脱个精光,可她不敢。
她怕自己会失去神智扑向外面的太监,那将是她连死都洗刷不干净的耻辱。
解放,好想解放,好想来场畅快淋漓的冰风暴雨。唐碧难受得想哭,全身的灼热需求令她绝望得想晕厥,却又无可奈何。
烛光已灭去,灰蒙蒙的夜色里,走进来个模糊的身影,被褥被掀开,透来阵冰凉。
唐碧忍不住舒畅地吁了口气,轻喘低吟声中,泪水滑落眼眶。
热泪,被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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